程申儿……她只有死心越早，对她自己才越好。

“你……生气了？”司俊风皱眉，“我可以解释……”

“看清楚了，你还在公寓楼里对吧，尤娜从公寓后门出去了。”社友百分百肯定，“我刚查看了卫星实时地图！”

“啪”的一声，程申儿往桌上拍下一张支票，“这个你要不要？”

“你现在去哪儿？”他继续问。

“刚才我有个重要发现，”社友在电话里说，“尤娜和你的位置很接近。”

《基因大时代》

祁雪纯忍耐的闭了闭眼，程申儿的确是个难搞的人。

“我刚才……去了一趟洗手间。”祁雪纯暗中松一口气，他们没瞧见刚才司俊风对她做的事情。

又过了十分钟。

按照身份证的地址倒是能找到他的老家，和远在老家的父母，但对案情帮助不大。

司俊风找了个僻静的路段将车子停下。

她带着莫子楠、阿斯和宫警官从楼梯往上。

她冷冷看向祁雪纯：“你说我儿子杀了欧老，证据呢？动机呢？”

她又喝了一口，在春寒料峭的清晨，能喝道这样一杯热乎的玉米汁，也是一种幸福。

她翻箱倒柜但小心翼翼不弄出声音，显然是在寻找什么东西。